2009年8月10日,縣長與上訪代表談話并強行推出了整改意見,其中包括:寶清縣政府委托寶清鎮(zhèn)成立了一個社區(qū)委員會處理全縣的“掛靠戶”問題,按照縣里低保標準審核,有選擇地把特別貧困戶劃入低保范疇,并提出將其余“掛靠戶”的農民戶口轉為“非農戶口”的意見,而“非農戶”是不可以享有土地承包權的?!稗r民戶口轉成非農民戶口對我們來說沒有一點好處,如果真成了城市戶口,我們在城里一沒有房子,二沒有工作,這就等于成了沒有根的人,我們20余載的辛勤耕耘的土地也被無情的否定了”。
2010年1月28日,《廣州日報》又有一則消息說:在惠州打工的四川農民張正國,最近拿到了他的新身份證,成為廣東實施鼓勵優(yōu)秀農民工落戶政策后,據此落戶惠州的第一人。然而到目前為止,除了張正國,還沒有其他優(yōu)秀農民工自愿申報落戶。在取消戶籍制度的呼聲日益高漲的情況下,農民工為什么“不愿”落戶城市?
不僅是這些地區(qū)的農民有不愿意入城市戶口的這樣的反映,就是全國8億多農民,有“農轉非”想法的,恐怕也是寥寥無幾。
這與上世紀90年代前,農民拼命向城市里“擠”,一心想成為“城市人”成了鮮明的對比。那個時候,如果說你是“城里人”,就叫人羨慕的不得了,甚至女孩嫁人要嫁“城里人”,不管在哪兒,一說你是“城里人”就被高看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