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曉松獄中自述:不是詩人是游子
來源:北京青年周刊 2011-08-09 編輯:唐麗萍
編劇合寫的,到處Pitch stories。認識了一些制片人,有大有小,他們有幾個共同點:一是要求我講故事的時候不許講“我要如何如何,我怎么怎么感覺”,而要說“觀眾會看到什么什么,觀眾會怎樣怎樣反應”,主語從“我”變成“觀眾”。二是不約而同地指出我從前幾部電影共同的優缺點,優點僅僅是“知道攝影機該擺在哪”,缺點是一部電影里想說得太多太急并且“畏懼高潮,耍小聰明”。 幾年下來,給人做過編劇,做過東方題材電影的歷史顧問,更多的是抓住每個業內老戰士學習。從工會+保險的好萊塢基礎制度到制片公司立項紅綠燈系統,以及劇本量化評分指標。從人物模式到故事套路,好萊塢幾乎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,大家講得如出一轍。不像在紐約,人人都云山霧罩,以個性之名行實驗之實,以對藝術負責之名行對金錢不負責任之實——其實我以前也是這樣,并且曾深以為榮。所以說到這兒,你可以說我已經被好萊塢的商業電影洗了腦,我覺得有可能,但要我自己說,是在平和平等平靜的西岸待久了,回首在北京文藝圈的全部成長,認識到那些顧影自憐的“藝術”其實來自于急躁放大的匱乏感,一旦匱乏感消失,那些永恒的意義在哪里呢?含淚在凄冷窗戶紙上捅幾個洞很容易,但如果有了玻璃窗和溫暖,人們就不孤單了嗎?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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