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廈門都是搭公交車，也是辦月票，每次很省事，出示一下，司機就看清了啊。我從不需要司機這么認真再看第二遍的！關鍵是你們月票的設計不合理，背景圖案也雜亂，沒考慮相片和月份的位置安排，再說每天一到黃昏，你們連開燈也舍不得，難怪看不清楚了。還有，你們的車，一到晚上，連路線標志都是黑乎乎的。是要你們自己看清，還是給乘客看的呢？等你們到了，乘客才招手，你們已經又要往下站奔了！什么是素質，還真是需要探討啊。”

“這個……”司機還想辯解什么，突然發現不知從何說起，一下子無語了。

旁邊的乘客看著兩個人的對話，沒有任何人插話，也許對于這種現象不以為然吧？

據說，這個司機每次看車票都很認真，經常會抓住乘客的手辨別月票，當然，也包括女乘客的手，因此也經常跟乘客發生口角；有時夜班的晚些時候，把車開得飛快越站而去，不讓等待的乘客上車。

阿文見司機無語了，一下子也沉默了下來。畢竟，爭執也是一種素質的考驗。

一路上乘客陸續下車，后面座位已經空了好幾個。看著那黑乎乎、臟兮兮的座位，阿文有點想吐的感覺，忍了忍，走到下車門的位置去，抓著扶手，看著窗外夜幕已降，霓虹一路往后閃爍。

一轉眼功夫，阿文已經快到站了。只見公交車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飛快蛇形，到站時，阿文下了車，腳步還沒落地，車已經再次啟動了，一溜煙向西消失在黑夜中。

阿文一路走著，一路回想著關乎素質的問題……(曉荷殘夢)